“有事?”习秋彤笑也不好,不笑也不好,导致表情抽的有些难看。
张之静看起来养了这几天,算是养好了,除了看着人瘦一点,其余倒比习秋彤气色好多了。
“未岚她爷爷,昨晚过世了。”张之静开口却是一个跟习秋彤更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
“啊?”习秋彤没反应过来,她想跟张之静说节哀,但一想,这跟张之静也没多大关系,张着嘴也吐不出字。
“未岚她被家里叫走了,我看见她那个样子…”张之静叹了口气。
习秋彤觉得天旋地转的有些厉害,倒不是因为那个老头去世她大发慈悲关爱了,医院死人多正常,不死人才不正常。她脑袋里嗡嗡响的原因,一半是宿醉,一半是还不能接受前几天眼前的人还是个神经病,几天过后,眼前的姑娘正常的把自己衬的反倒特别像个神经病。
“我能跟你谈谈吗?”张之静目光清明的,叫习秋彤好生害怕,“小彤,我觉得,我们该谈一谈。我有话跟你说。”
可我跟你有什么好说的?
习秋彤在心里回应。
“可以。”习秋彤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
时隔八年之后,和一个神经病突然醒来的,和一个把她硬生生梗的也神经了的姑娘,她跑都来不及还说什么啊。
她应该现在就一脚把电梯踹开,跳进电梯不回头,一路特工逃追捕似的奔回家。
跟这个世界都说拜拜。
作者有话要说:出差一个周,终于回来了。快累趴了。
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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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生活又该往哪个方向
今天的天气是雨过后的晴天,初升的太阳被还未散开的浮云密密匝匝的围住,光线亮眼但并不温暖,走过街道风还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