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
声音耳熟。
习秋彤惘然的侧了头,头里像塞了二十斤炸药被引爆,脑浆一团浆糊,疼的翻江倒海。眼睛里印出的,是一张黑红的脸。
陆汶穿着军装一样的外套,散着头发坐在习秋彤的床边,看见习秋彤醒来松一口气一般:“头是不是很疼?你昨天喝的太多了。”一边说,一边用剩余的那只手给习秋彤倒了杯水。
习秋彤哎呦的揉了一下头,接过了陆汶手里的水杯:“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看这个毛病,以后我是真的不敢喊你喝酒了。”陆汶露出阳光一般的笑容。
习秋彤手也是软的,自己勉强撑着做起来,抱着水杯,有些懊恼一般苦笑:“我只是酒后暂时失忆而已,算不上人品差吧。”
“什么人品?”陆汶问她。
“不是说酒品差就是人品差吗?”习秋彤乐了,脑袋抽筋,死想活想也记不太清到底有点啥,好容易记起来,皱了眉头:“那个姓夏的是不是也喝醉了?”
陆汶抬了眉头点点头。
习秋彤挥挥手,有些厌恶的模样:“不管她了,她活该。”
“你真的不记得了?”陆汶再问。
习秋彤有点茫然。
陆汶披着她军装似的外套,开了腔:“你记得昨晚你们科室谁值班吗?”
“王晓武。”习秋彤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