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秋彤像过敏一样浑身难受。
消毒,帮夏未岚披上战袍,给夏未岚递手术刀,瞧夏未岚施救,重新打开脑袋做二次修补。
今日手术室里格外宁静。
“你认识?是你亲戚吗?”
夏未岚在手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才说了手术以外的话。
“你问我啊?” 习秋彤左右瞧瞧没人吱声,才反应过来夏未岚是跟她说话。
无影灯下头,蓝色的口罩,只余一双美目的夏未岚聚精会神的处理病灶,从习秋彤手里拿过一个钳子道:“你记录他血压,心跳的次数,已经超过常规。你好像很关心病患。”
有理有据,这是理科头脑干的事儿。
“你猜错了,我不认识他。”习秋彤反驳。她同样讨厌夏未岚的自以为是。
夏未岚修长灵活的手指如果去搞舞蹈艺术,成就估计不在杨丽萍之下,看着开脑袋的病患道:“不必太担心,手术总有百分之五的风险,好在虽然他刚好就是这百分之五,但我们还可以尽力抢救,他依
旧还有康复的希望。”
干什么没有风险?去马尔代夫旅游还能碰巧赶上政变呢。切个阑尾还能闹出人命呢,开脑袋能没风险?医护工作快十年,习秋彤担心过神马?早就风轻云淡了。
“病患家属在外头,你安慰我干嘛?”习秋彤好笑。
夏未岚开手术到一半,突然皱了眉头,跟着放了手里的刀。
“怎么了?”习秋彤吓了一跳。
“请通知主任过来一趟。”夏未岚只下了这一条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