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中间我两次差点暴露,害得我多杀了两个人。”女子抱怨道。
“那个埃莉萨确实是意外,如果不是你非要杀那第五头掠食者,也不会暴露,留着她,我们的计划也就能更容易实施了。但是那个查理&iddot;菲尔德却真的是非常狡猾,如果不是我们发现得早,说不定咱们的计划就要被捅到安德烈斯那里去了。”男子分析道。
“什么叫我非得杀第五头掠食者,当时情况紧急,我若不出面,贝利就死啦。”女子辩解道,随即话锋又一转,“那个查理&iddot;菲尔德,居然是安德烈斯的狗,安德烈斯可真够敏感的。”
“哼,再敏感也没有用了。”男子又是一声嗤笑,驾驶着车子,消失在了主城复杂的街道之中。
挟持现场,牧黎与玛丽的对峙还在继续。
“为什么这么做?”牧黎关闭了所有的通讯频道,摘掉头盔,问。
“还能有什么别的原因,为了复仇。”玛丽淡淡回答。
“看样子利用我的时候,你没有一点犹豫。窃听器,是那天你给我整理衣服的时候,放上去的吧。”牧黎又道。
“阿黎,你其实真的很聪明。”
“我本可以不来,但是我还是来了。有些问题,我想听你亲口回答。”牧黎道,“你告诉我,做这些,是你自己的意愿,还是弗里斯曼大将的逼迫。”
玛丽垂下了举着枪的手,笑了笑,道:
“我早已一无所有,没人能逼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