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是世界上最难猜的东西,她自知猜不透,所以不去费力也不自作聪明。只是当人家把主意打到她身上的时候,她该怎么防备?
颜暮生把见面的事情告诉了安惠,她相信安惠是知道的,就算她不知道明天也会有人让她去知道。
安惠听到颜暮生的主动告知以后仅仅是微笑,她说:“你的反应很老练,看来你能自己应付,我白白替你操这份心。”
“你知
232、安颜-28
道我和她见面的事情?”颜暮生偏着头问。
安惠的回答是点头:“知道,这个地方就那么点大,风吹草动都能传开,何况是他丝毫不掩藏直接来酒店找你谈话。”
“我想不出他到底是什么目的?”颜暮生皱起眉头,她没有安惠说的那么老练,如果她真的是这样的人,现在又何必苦恼。
安惠的额头抵着她的,轻轻地蹭着,说:“你怕吗?”
“我不怕。因为你才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我连你都不怕我还有什么好怕的。”颜暮生闭上眼睛,安惠总是不停地触碰她,抚摸她身体的各个部位,这种触摸和情~欲无关,只是表达亲昵的方式。
她希望这样,又忍不住害怕。
如果她上了瘾怎么办,那时候她又该怎么戒掉?
安惠的手心轻柔地摩挲着她的脖颈,拇指在她耳后画着圈。
安惠说:“我看到你这段时间的努力,不过你不要把自己逼地太紧,其实输赢真的没有关系……”
颜暮生说:“对我来说很有关系。我立下了一个目标,我必须把它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