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是如此的热,两人交织的目光也在升温。
唇分开片刻,湿润的唇瓣却没有离开,依旧紧贴着,安惠喘着气,轻声说:“我真想把你的双唇吻开,让你把你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是你想听的话。”颜暮生并不是示弱,与她对峙的目光如同倔强的野兽。
“我想听的话是你心里最想说的话。”安惠轻啄着她的唇瓣,唇角,带着水痕来到她的脸颊。
颜暮生说:“你总是那么自大。”
“我不是自大,是自信。颜暮生,你的心是属于我的。”
“那是戏里的话。”
“相信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以你的口说出来的,我知道,我就在你面前看着你。颜,别再防着我了。让我靠近我。”安惠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是尽头,两人像执拗的蛮牛角斗着,不分出死活便不会罢手,她们可以更好,可以温柔相爱。
“我们现在已经很近了。”
“不,我没有在你心里。我要到你心里去,把那里都占据满,到时候你会像上官婉儿一样说出那句话。”
颜暮生安静地推开安惠,拿起浴巾从水中站起来,这水已经凉了,她感觉到了冷意。
她说:“起来吧,我们先去吃饭。你应该知道,我现在不爱听这些话。”
安惠说:“我只管自己说,你不爱听我迟早让你爱听。”
“随你。”颜暮生擦着身体往外面走。
安惠溢出一声叹息,跟着起来。
她们出去吃饭,易庭雨也被邀请了过去,她在影视城的戏快要结束,这段时间在补拍之前不满意的镜头,不出一段时间就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