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惠看到她的态度,如此坚决,也是如此的毫不犹豫地想要摆脱自己。
颜暮生说:“再见,安惠。”
说完,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安惠站在门边,弯下腰,对她说:“暮生,对不起。”
“你现在道歉已经太晚了。”颜暮生的双手握紧方向盘。
该死,安惠为什么总是在错误的时间说错误的话。迟了就是迟了,过了最好的花季才迟迟地说一句我爱你,心情已经不似那时,说了又有什么用。
如李碧华所说:什么叫多余?夏天的棉袄,冬天的蒲扇,还有等我已经心冷后你的殷勤。
颜暮生关上车门,开动了车子。
安惠尝到舌尖的苦涩,伴随着疼痛和血腥味。
开出几百米的车子突然停了下来,安惠的心跟着被吊起来。
颜暮生走下车,朝她走来,越走越快,最后变成了快步跑来,越来越近,在眼中逐渐放大。
安惠的双手握成拳头,生出一种连她都说不出口的期待情绪。
颜暮生到了她面前,没有停下,安惠看到她决绝的表情一闪而过。
颜暮生抱住了她,双手如同绳索竭尽全力捆住她,嘴唇咬着她的嘴唇,牙齿碰着她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