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青说:“白粥,我叫阿嬷煮了一个下午,再凉一会儿就可以喝了。”
“你真会照顾人。”梁槿言庆幸的是被她照顾着的人是自己。
姬青因她的夸奖而笑起来,她说:“有什么不舒服的尽管告诉我。”
想起这个,梁槿言表情就僵硬了,她扭扭捏捏,欲说还羞,把话堵在嘴巴里。
姬青问:“是不是不舒服?”
“不……不是。是……我想……我……”梁槿言真的不愿意把自己难以启齿的要求说出来。
姬青明白过来,把帘子拉上,自床下取来尿壶,梁槿言的脸已经红透,她真的不想说,但是被身体情况局限住,无法动弹,说出来又被羞愧淹没。
为什么姬青可以表现地那么自然!梁槿言想。
姬青掀开她的被褥,梁槿言忙喊道:“别,我自己来就够了。”
姬青说:“你不怕伤口裂开?”
怕,但是更怕做这个羞人的事情。梁槿言的脸变成了苦瓜,他人看一眼也觉得舌尖发苦,梁槿言支吾着说:“可是……”
姬青已经掀开梁槿言的被褥,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说:“我们两人之间需要忌讳这些吗?”
梁槿言的耳朵咻得红起来。
等结束以后,梁槿言把被子拉到下巴下,耳朵红彤彤的,眼睛一直盯着前方,不敢看姬青。
姬青把所有事情都处理的干脆利落,一如她平时做事时候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