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容赶紧跑去看,只见肖瑜苍白的脸颊上染了一片不正常的燥红,她紧紧皱着眉,烧的有点意识不清,一直在嘟嘟囔囔的喊着祁楚楚的名字。

已经有人跑去把医生叫来了,来的还是那天岸容找的那个。

医生一进来,就让无关的其他人都出去。

毕竟隔间里空间不大,人一多,空气就闷。

岸容在门口焦心的等,陈欣也来了,四周看了看,问岸容:“怎么了?”

岸容看着玻璃门里的人影,说:“肖瑜姐发烧了。”

陈欣一脸的紧张,“怎么会发烧了?还有两天就要演出了,严重吗?”

岸容犹豫了一下,说:“等医生出来问问。”

屋里医生给她量了体温,又立刻挂上点滴,看着她咬伤的嘴唇,犹疑的皱眉,然后小心翼翼的揭开了肖瑜手指上的创可贴。

嘶——

医生吸了口气,肖瑜光洁修长的手指上,修剪整齐的指甲摇摇欲坠,伤口还在轻微的渗血,仅剩的一点相连的指甲也有点发紫了。

这是什么造成的伤?!

医生表情严峻看着唯一没有出去的夏春花,“这是怎么回事?”

夏春花只是看看,就感觉自己手指疼,她紧握着自己的手,十指连心啊,肖瑜竟然一声痛都没说过。

夏春花皱着脸摇头,“不知道,她不说。”

岸容在外面等到医生出来,忙问:“她怎么样?严重吗?”

陈欣话被抢了,也不恼,皱眉紧张的看着医生。

“嗯……不算严重。”医生蹙眉说;“只是发烧,明天可能就退烧了。”

她也没提肖瑜的手指。

众人都松了口气,发烧,听起来不像有多严重的样子,常见的病。

等到第二天,岸容一早醒来,就跑去看肖瑜,夏春花正在给肖瑜的手指换药,听见动静扭过头来,看见是岸容。

岸容紧张的问:“她退烧了吗?”

夏春花摇头,“刚量过,降了,但是没退。”

岸容唉声叹气的看了看肖瑜。

夏春花忽然好奇昨天岸容说的丢了一半是什么意思,但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算了,看起来不像是好事,还是别问了。

岸容说:“她怎么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