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槿崽佯装委屈:“老婆凶我,不爱我了,我走了。”
“别走——”
声音戛然而止,突然没了动静,时槿之竖起耳朵,屏息听着。
细微的撕纸声,摩擦声
傅柏秋狼狈极了,方才被槿崽闹得一激动,突然间山洪泄涌,温热带着点腥气的鲜红色液体滴滴答答落在裤子上,晕开一朵朵娇艳的红梅。
她手忙脚乱地扯卫生纸擦,顺便暂时堵一下。
“老婆?你还好吗?弄一裤子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洗内|裤啊?”时槿之笑得贱兮兮的,觉着还可以加把劲。
“刚好下午我买了柑橘味的洗衣液,香香的哦~”
厕所里再次归于宁静。
傅柏秋脸色涨得通红,几番挣扎之下,感觉水龙头堵不住了,只得求饶道:“崽崽快给我吧,我肚子痛”
说着发出“哎哟”“嘶”的声音。
时槿之脸色微变,登时没了皮的心情,把手里整包棉条递过去:“给你,快拿着。”
啧。
还是苦肉计管用。
傅柏秋接过棉条,关上门,长舒一口气,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迫不及待拆开,拿出一个。
她从小习惯用姨妈巾,到了国外念书才跟着槿崽开始用棉条,使用感非常棒,后来回国两者交替用,每个月这几天她第一反应想到的仍是姨妈巾。
撕开小包装,露出紫色塑料导管,她抬起一只脚踩在马桶盖上,找准地方轻松熟练地推进去,撤导管,留棉线。
一气呵成,舒服。
收拾干净厕所,傅柏秋穿着脏掉的裤子回房间换,经过客厅时听见厨房里有动静,一转头又与kar的视线撞个正着,她尴尬地笑笑,快步溜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