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刻,傅柏秋抬手按住她后脑,让两人紧贴在一起。
“唔——”
软乎乎,甜腻腻,像小果冻。
猛然想起昨夜,她的小果冻动情融化的模样,何止是上头,心底那簇火苗蹭地一下子窜了起来。
呼吸交换,傅柏秋扣着她脑袋,急切道:“崽崽,我憋不住了,我们快去厕所”
说完拉着她的手往旁边表演大厅跑去。
时槿之以为她内急要上厕所,正要幸灾乐祸,谁知这人一路拉着自己进了厕所隔间,突然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毛毛,唔”
被亲得晕头转向。
“我带了这个。”傅柏秋从包里掏出一盒崭新的指|套,在她眼前晃晃。
时槿之:“!!!”
据说那天英国皇家音乐学院表演大厅的女厕所里传出了奇怪的声音。
……
从学校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
时槿之像没骨头似的半挂在傅柏秋身上,脸蛋红得像煮熟的螃蟹,睫毛根嵌着几滴细小晶莹的水珠,神情委屈,满目幽怨。
那什么便不计较,从前不是没有过,可恶的是那什么之后她想上厕所,这人不让她去其他隔间,也不出去,就要她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太羞耻了!
“毛泰迪。”她小声哼唧。
“毛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