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手臂蹭在一起,都隔着衣服, 却好似能感受到布料下的温度,皆是呼吸凝滞。
时槿之愈发羞赧,往旁边缩了缩,板起脸道:“傅同学,上课就好好上课,不许没脸没皮的。”
恍然想起高中时期,她刚转到毛毛班上,两人坐前后桌。
她总爱在后面搞小动作,譬如用笔帽戳一戳她,用手指卷她马尾梢,惹得她频频回头瞪眼。
然后下了课,毛毛就把她拉到无人的角落,义正言辞地教育一番。
【时同学,上课就好好上课,不许动手动脚的】
说这话需要避开人群吗?
摆明了是给她机会偷一个亲亲嘛。
于是傅班长被她按在墙上吻得七荤八素,再没了力气说教,只能压着嗓子求饶。
“遵命,时老师,我好好上课。”傅柏秋飞快地摸了下她的手,趁机揩油。
时槿之:“……”
是她的错觉吗?为什么感觉这人变得饥|渴了?
“不跟你斗琴也行,至少学到能弹肖邦吧。”
傅柏秋收敛了玩笑神色,认真起来,手轻轻抚摸着琴键,这施坦威不愧是钢琴界的爱马仕,琴键触感像玉石一样舒适。
“意思是你的学习目标是能弹奏古典曲目?”时槿之不确定地问。
那人茫然转头:“古典不是有很多么?像你音乐会上演奏的那些俄派作品,我这个年纪学不来,弹弹肖邦就好了。”
“噗——”
时槿之笑得前仰后合,不雅地翻了个白眼:“你以为肖邦的作品特别简单?”
“都是抒情曲,不然呢?”某饥渴的女人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