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杜若又问道:“说起是非镜,你的伤如何了?”
晏归之道:“已经好了许多了。”
晏杜若沉吟道:“朝阳山上的灵泉疗伤效果不错,你去试试,那伤莫要轻视了。”
晏归之应道:“待我忙过了这段日子便过去。”
……
一直等到族会前几日,晏归之才得了一天空闲,要去朝阳山时,发现竟是苏锡甲在山下等候,要亲自带她过去。
晏归之心中有些惊讶,便听苏锡甲说道:“小妹特意嘱咐我的。”
朝阳山上寒风飕飕,打在面上如刀刮一般,晏归之心底却是暖暖的,既欢喜,又熨帖。
在路上晏归之似不经意间问:“不知道苏族长何时归来?”
苏锡甲看了她一眼,道:“晏族长为何问起这事?”
晏归之道:“我与风吟成婚近半年,却不曾拜见族长,于理不合。”
苏锡甲思忖一回,道;“罢了,你既与风吟成婚,又已经……”苏锡甲面色变了变,看晏归之的眼神有了几分怨念,沉顿一回后,方才有几分不情愿似的说:“便不是外人了,告诉你也不妨。”
“爹他去接娘亲去了,归时不定。”
“原来如此,可是族长夫人伤已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