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僵硬地抚摸我的长发,我与她从没有这样亲近过。
后来,我特地绕去公司,却停留在公司楼下,坐在那里的花坛边上傻傻地看着那扇玻璃门开开合合,里面的人进进出出,脚步急促匆忙,我羡慕他们有所追求。
我也看到了乔忻时从一辆陌生的车上下来,她是坐在副驾驶座上的,说明她和别人在一起。
她下了车绕到驾驶座那里,车窗摇下,她弯下腰探出手勾起那人的脖子与她吻别。
我一早就知道,像她这么好的人一定会像黑夜里最闪亮的星星一样发光,于是有人看见了她的光,新生爱慕,伸出手摘下了她。我的心疼地像被人撕成碎片。
我叫自己放弃,可是我学会了表达自己的想法却学不会放弃。她依然在我的胸口绽放,我最后还是回到了公司回到原来的位置。
我想近距离看着她,她快乐时我便开心。
我知道她现在有一个爱人,她曾经不爱女人,却为了那人而改变了自己的信仰。
我曾经没有信仰,我把她当做我的信仰,我信仰她,崇拜她,如同一个爱做白日梦的小姑娘。
她对我仁至义尽,除了不能回应我的爱,她对我是够好了。她这样的人世间罕见,连爱上她都觉得是一种幸福。
再度离开的决定是在年初的时候开始的,我离开并非别人要求,而是我意识到我不能再停留在原地不动作仰望她,像一株傻乎乎的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