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像王梓一样,不需要变成女强人,只需要得到她的自由。
而自由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简敬文对简白擅自去广州这件事情并没有太动肝火,反应没有她想的那么激烈,更没有在她面前发火,这让简白很疑惑。
晚饭后,简敬文拿出一份财经报丢到简白面前,报纸上的新闻报道让简白恍然大悟。
这次房地产会议的新闻照片上出现了她,让简敬文面子大增,对简白离开也不打算追究下去。
简敬文要简白收收心,说现在的工作只是过渡,别把太多精力放在工作里。
简白用乖顺的外表伪装自己内心的讥讽。她无法赞同简敬文这一套,就像她无法像别的女人一样听从家人的安排任由别人替自己抉择。
在简白回来上班前一天,总务处的人终于是把简白的桌椅搬来了,放在王梓办公室的外面,和唐宋的桌子隔了一条走道的距离。
王梓进来以后一眼就看到了本来不存在的办公桌,那桌子摆在这里显得格外突兀。
唐宋埋首在文件中,知道王梓就在自己身边,把头埋得更深。
面前的文件被王梓抽走,唐宋不得不抬起头,看到王梓脸上玩味的神情,推了一下她万年不变的镜框,说:“欢迎回来。”
“谢谢。你是第一个对我说这句话的人,万分感激。我能问一下这个桌子是怎么回事吗?”
“怎么回事?就是那么回事啊。”唐宋又推了一下眼镜。
王梓把她的眼镜摘走,当没了那层阻挡以后,唐宋整个人就年轻了十岁,一张又大又水润的眼睛露了出来,把她的专业素质全弄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