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而久之,伤口开始腐烂,在黑暗里越发的可怖。
“舒婕,我们一起回家看爸妈。”范童童笑着说。
“成了,睡午觉吧。”舒婕把车票再塞回电话底下,范童童拉起她的手腕,一起朝旁边的床走去。
“你什么时候才能把这床拆了?”舒婕说。
“不要,我觉得放这里挺好的。又大又明亮,”
“去死。懒虫发作直接说好了,找那么多借口。”
“才不是。”范童童保证。
“等从宁波回来,就拆了这张床,挪里面去,在这里睡着,早上起来就觉得自己躺在大街上一样。”
“舒婕是缺乏安全感。”
“你是神经太粗。”
咚……大件物品掉落。
“舒婕,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把我踢下床。屁股很痛的好不好。”
“你再爬上来不就是了。”
“知道了。”
到出发前,舒婕才发现范童童很有逼宫的能力,自己的衣服化妆品以及日常用品都进了范童童的旅行箱里,如果自己说了一个不字,范童童就拉着那旅行箱到宁波去,让她在杭州,只剩下床单和清水。
舒婕对这人无语到极点。
范童童拉着巨大的旅行箱,舒婕只需要拿她的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