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她是三年前,刚出大学还没被社会污染过,纯正的一朵栀子花,就被她摘下来插在她的花瓶里。
自此以后她就没有换过地方,一直靠着她活下去。
两人的关系如此畸形,叫人目不忍视,但是不伤天害理,哪个正义人士跳出来说话也不见得能胜出。
许如斯咬着棒棒糖打电脑,一门心思都放在屏幕上。
噼里啪啦的键盘声清脆悦耳,许如斯在一个小时时间里基本保持这个姿势。
一个小时候,王梓把她拉起来,替她保存文字,然后拉着她到外面去走走。
“每一个小时休息十分钟。”王梓说。
许如斯被她拉着,心不甘情不愿的,王梓说:“不高兴我带你出来你可以直接说出来。”
“我不高兴你带我出来。”许如斯说。
王梓走走前面,认可她抱怨的权利:“嗯。”
“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不,继续走。为了你的身体着想。”王梓回眸一笑,叫许如斯兵败如山倒。
“这算什么?”许如斯大叫,说了跟没说有区别吗?
“霸权主义的言论自由权。”也就是所谓的你有权说话,我有权选择听话还是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