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陈墨染也不是真的那么想吃东西或是喝水,就是想看看那女人能忍到什么时候。
陈墨染没有一夜情过,唯一的几次性爱都是她的学姐,曾经真心爱过的人教她的,所以,她对于那个脱轨的纯粹的性欲发泄方式没有爱。而且实在不能接受不知道有没有洗干净的手进入自己的身体,也许那人牙齿都没有刷过就跟自己接吻。想着就起鸡皮。虽然说女人比男人干净,但是,不是自己总觉得不干净。
第一次被诱惑着搞了一次一夜情,谁知道那是个不按常理办事的主,一个脱轨脱到西伯利亚去的女人。谁知道,养着自己好玩么?把自己当个公主一样供着好玩么?用自己的c罩杯想想都觉得不合理。
不过被人宝贝一样伺候着的感觉真的很好。陈墨染不能否认,不管她是谁,她看中的是她什么地方,但是她对她的好和忍让,陈墨染想这辈子再也找不到比她好的主了。
不知不觉到了晚上,陈墨染起身,到厨房,然后就听见里面传来的吸油烟机和切菜的声音。那是属于爱情和欲望外面的温暖的感觉,就像是家,一个家就是一个屋子下养着一头猪,好像自己就是被她养着的猪。
陈墨染拖着柳夏年的蓝色毛绒的拖鞋,抱着抱枕,踱步踱到厨房外面,看见那个帅气的t穿着粉色的围裙,低头切着青椒。
陈墨染靠在玻璃门上,一直看着那个人,看到居然呆掉了。
柳夏年转头就看见一个女人傻傻的看着她,那眼神说不出的崇拜和景仰。淡淡的笑了,把青椒切的细细的,然后装在玻璃盘上备用。
“去看电视,好了我叫你。”柳夏年笑着说。那一刻,陈墨染觉得她的微笑从来没有那么的好看过,看的人心里柔软的就好像外面的雪,本来在空气里飘啊飘的,结果掉入了一个人的手心,那干燥温暖的手心小心翼翼的捧着那雪花,然后雪花就这样没有尊严的融化了。
陈墨染像是一个乖乖的小女孩,说了一声:“哦。”又踱步走回了被她霸占的最佳看电视的位置。
看着电视,陈墨染的眼神不安分的跑到厨房里,幻想里面的那个人,为她下厨,心里淡淡的喜悦。
看见旁边的不锈钢雕塑上出现的笑的像是个傻子一样的女人,陈墨染绝不承认那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