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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朱镜说:“有毛的不只是我一个。”

“但是你的毛摸起来最舒服,睡起来最温暖。”胡丽卿喜滋滋地说。

扈朱镜把她推开,力气用得强大,不重不轻,也就是把她推到一边,然后自己掀开被子出来。

到了外面,暴露在空气里,从温柔乡到了寒冷处,温度相差极大,她从地上捡起衣服,穿上身。

胡丽卿把被子都裹在自己身上,裹成一个长长的木头。

从棉被窝里露出一脑袋,说:“你真的没有问题?”

扈朱镜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一面对她说:“没有问题。”

“那就好。”胡丽卿这才放下心来,钻回被子里,过会儿又冒出来,说:“我是怕你死了我要跟着你死在这里。”

“不会的。”扈朱镜回头,对着她淡淡地微笑,想起那时候胡丽卿说的话,心口任会泛起酸甜滋味,说不清道不明,叫她恼羞。

胡丽卿第一次如此近地见扈朱镜对着她笑,上扬的嘴角和发亮的眼瞳都看得清清楚楚。

心怦怦地跳,人跟着热起来,她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得更紧。

扈朱镜低头在整衣襟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胸口居然多了许多红痕。

再是解开衣衫,往下看去,红痕直到大腿上。

她猛地一愣,暂时回头,把胡丽卿从蛹里挖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