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笑嘻嘻的打招呼:“山长,果然是你,好久不见。”
山长还是那个样子,住在青龙山岁月静好,没有变年轻,也没有变老。
他见到许珍后眼中掠过一道光,很快又转过头不看许珍,背对许珍问道:“你谁啊?”
许珍说:“我是许珍啊,以前在这教书的许珍,教的是戊班,你还记得吗。”
山长说:“哦,是那个搞得天下大乱的许阿珍吧。”
许珍连忙解释道:“搞得天下大乱的不是我,是一群追随了内心自我的学生。况且天下也没大乱啊,这不还挺好的吗。”
山长猛地拨弄琴弦,故意发出刺耳噪音。
许珍连忙捂住耳朵问:“山长,你这琴怎么了?”
山长哼哼两声手:“这琴年纪大了,弹不出好听的声音了。”
许珍说的没什么力气了,但是难得叙旧,而且她觉得自己来不及去挣功德点,等功德点为零以后,肯定命不久矣,gān脆走过来坐到地上,将怀中那瓶白瓷瓶的解药放在山长身边。
她顺着山长话问道;“书院收的学生少,也是因为开的太久了吗?”
山长道:“那倒不是,是因为曾经有个草包先生,教出了一群动乱朝政的学生,害的天下学子已经不再念书了。”
许珍笑了笑没说话。
山长终于转头看她,一双浑浊湿润的眼睛透出光亮,依稀露出几分当年的jīng明劲来。
他问许珍:“几年没见了?”
许珍说:“三、三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