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珍偶尔问她们小叫花发迹的过程。
那几人冷眼道:“怎么发迹的?我们要是知道主上如何发迹,还轮得到在这里当奴仆吗?”
许珍点头道:“有道理。”
这话立马戳中了几人的小心灵,原本该各自清洗一部分的衣物,被通通塞进了许珍的柜子。
许珍懒得洗。
这几人就欺负许珍,不小心将她的饭菜打翻,或是在她chuáng褥上泼水。
许珍没和几人计较。
最后和许珍继续聊天的,只剩那个半张脸全是刀疤的女子。
大雪停歇,风呼呼的chuī着。
许珍躲在帐后,偷偷摸摸的休息着,声音疲惫又沙哑问身边女仆:“你认得镇北王吗?她最近过得怎么样,怎么还不到营地来。”
女奴将积雪铲走,说道:“主上之事不可随便议论。”
许珍说:“你偷偷告诉我,我不说出去。”
女奴看了许珍一眼。
许珍说:“天下事情这么多,我关心的也就这么几件,你不妨就说出来满足满足我吧。”
女奴见许珍恳切,又看周围没人,便小声说:“两年前,主上以一己之力屠遍雍州黑水,被无数人唾骂,却也因祸得福,被另一部分人仰慕。”
许珍诧异:“她为什么屠城啊?”
女奴道:“听说是在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