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酒在那头说着,许珍似懂非懂的点头, 把重点给记下来了。
最后两人聊得差不多,祭酒又看了眼许珍腰间的小剑, 笑着走了。
许珍没懂那个眼神的意思。
她今日刚当尚书,任务繁重,听完祭酒说的内容后, 连忙跑过去批改太学学生试卷。
上头写的大多是经纶辞赋,偶尔有作画的,画的梅兰竹jú,很有意境,但是许珍欣赏不来。
她批改到下午,总算批改完了,疲惫的抱起作业送到太学去。
唐焉知跟在她后头一块过去。
走了两步,许珍回头问道:“你就这么出来,会不会被人打小报告啊。”
唐焉知还想为之前的事情道歉。
若不是她太没用,许珍也不会因此挨骂。
她今日跟出来,就是想再说说之前的事情。
可许珍显然把这事给忘了。
她问:“对了,太学往哪走?”
唐焉知忙说:“东边,在开阳门。”
许珍问:“哪边是东边?”
唐焉知跑前头给她带路。
许珍跟在后面问唐焉知这几日怎么样,又问唐焉知bào雨时候有没有受伤。
唐焉知一一作答说:“这几日挺好的,bào雨的时候,我正好看了你给我看的册子,因此逃出来了。”
许珍笑道:“那就好。”
两人聊天之间,唐焉知终于不再拘束,恢复了原本话唠的本性,和许珍抱怨,说这几日和钟媚玩得好的那两人已经快发疯了,毕竟之前告状,现在靠山倒了,怂的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