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阿父竟然没有安慰他,反倒让他跟着这位先生好好学习,日后定能更上一层楼。
李三郎气吐,导致昨天作业也没写,早早的就来书堂了。
他怎么想都觉得很生气,拽过小跟班领子问道:“你快给我说说,那新来的先生到底发什么病,她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谁,不知道我阿父是谁?”
跟班被拽的嗷嗷求饶:“三郎你先松手,我正想和你说这件事情!”
李三郎松手,蹙眉问道:“要说什么?”
跟班抓抓头发,凑过来说道:“我昨日回去后和我阿母谈了这事,我阿母出嫁前和那许先生是一条街的,知道这个人。”
李三郎来了兴致,忙问:“这人什么后台?”
跟班道:“没后台。”
李三郎愣了下:“没后台还敢这么对我说话?她哪来的胆子。”
跟班忙说:“我阿母说了,这人就是个庸儒,迂腐的不行,先前当过两年教书先生,但教的不好,把人教傻了,完全就是个草包!一问三不知,却靠着祖父背景,去书院教书!”
李三郎大惊:“把人教傻了?”
跟班道:“是啊是啊,原本考了举人的,去书院被她一教,最后可凄惨,回家务农,就连论语都不知道怎么读了。”
李三郎用自己不灵活的脑子想了想:“你是说,她是个草包,根本什么都不会?还害了人?”
跟班狂点头。
李三郎兴奋道:“那还不简单,我们今日,就戳穿她,让她教不下去!”
跟班非常赞同:“都听三郎的!”
两人正在那商量。
旁边有个昨日一起斗蛐蛐的插嘴道:“对对对,我还听说,先前雅集上,那个连字都不会念的婢女,就是她!那个许先生!”
李三郎一听更乐:“字都不会念?那她有什么资格教书!”
说完正巧许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