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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天马行空的奇思妙想了大半个时辰,姜恪又把话绕回来:“那你说,咱们要不要走?”
华婉这个没骨气的,三言两语就被诱惑了,立场厉害的动摇起来:“可宁珩……”
“常回来看看就是了。”
“好吧,君命难为,臣妾遵旨就是。”
“……”
隆祐十三年春,皇太子十四岁之际,隆祐帝禅位于太子宁珩,太子即位,次年改元元熙,是为穆景宗。
宁珩是个孝顺的孩子,即位当日,尊姜恪为太上皇,华婉为皇太后,仍居东宫,不肯迁至建章宫。隆祐帝仍在,此举倒也无不妥,却是姜恪板着脸说了句:“一国之君,偏居东宫,像什么样子!”宁珩才搬了过去。
姜恪留给他的的确是一个海晏河清的世道。伪帝旧臣在四年前已皆肃清。一个朝臣,他在朝中立足,靠的绝非一人之力,他身后是家族,姻亲,师门,种种关系,错综复杂,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姜恪自宁波市舶司贪墨案入手,花了好大的功夫才使朝中血脉纯正,政治清明。
鸳鸯绣被翻红浪,芙蓉帐暖度春宵。二人连番缠绵直至华婉浑身乏力连连告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