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哦”了一声,继续低头和橘子做斗争。
周奕霖只想对他翻白眼。
他拿起自己放在chuáng头柜上的折扇,往西装袖子里一塞,修身的外套突出来一块,有点不伦不类的。他也没在乎,撂下一声回见,就离开了病房,走的时候还忘了关门。
夏玉看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有点奇怪。
周奕霖平常做事很全面,从来不会在离开一个地方的时候忘记关门。
呜呼自告奋勇,迈着小短腿扒到门上,用力气把门推上了,还一蹦三尺高上了锁。
夏玉看得目瞪口呆。
虽然她知道呜呼是灵shòu,但是看一个两三岁的小孩绷得这么利索——还滞空了几秒,也会很吃惊的。
朱君阳漫不经心地摆弄着她的手指,像是能把手指头玩出花来:“周奕霖和车主的老婆应该认识。”
夏玉瞬间就脑补出来了一场我爱你你爱他的人鬼情未了大戏。
呜呼继续给她塞橘子。
吃一个是孩子的爱,是甜蜜的亲情,吃十个可能就有点多了。
夏玉咽下嘴里的橘子,拒绝呜呼继续投喂:“呜呼,别再喂了,再吃我就该上火了。”
呜呼手里捧着剥得gāngān净净的、没有一丝白络的橘子,不知道该拿着,还是放下去。
夏玉一咬牙一闭眼:“来,接着喂。”
怎么说也是孩子的一番心意,能吃多少吃多少就得了,管他什么上火不上火的。
呜呼继续投喂,夏玉继续打听周奕霖的事:“她长得好看吗?多大了?跟周奕霖怎么认识的?”
“我怎么知道?”朱君阳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不过那个女人挺妖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