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君阳满意了没几秒,就又听夏玉说道:“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我这啥也看不见的,是不是比较麻烦?”

“你还知道你是个麻烦?”

夏玉憨厚地挠挠后脑勺:“嘿嘿,一般麻烦一般麻烦。”

朱君阳:“……”

“六月小姐姐,你还在吗?”

朱君阳懒得搭理她。

夏玉不依不挠:“六月?朱什么阳?你还在吗?说句话啊!你不出声我害怕……”

“朱君阳。”

“啊?”

“老子叫朱君阳!!”

“哦。”

不贴符闹心,贴上符后悔,朱君阳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照这个进度下去,估计明年她俩也别想出去。

她想了想,还是把符撕了下来,让夏玉重见天日:“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懂?”

夏玉对她比了个“ok”的手势。

明明是个大夏天,温度却低得吓人,越到后半夜温度就越低,夏玉甚至看到了她自己吐出的哈气。

怎么会这么冷呢?

她看向穿着风衣外套的朱君阳,感觉秋季校服和风衣的厚度应该差不了多少,但是怎么朱君阳好像一点也不冷的样子?

她有理由怀疑自己的父母为了保证她的肉体安全将她送进了冷冻库。

这么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她又忍不住把视线放在远处的黑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