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离这些年也学了些医术,但大多不精,都是些治疼治皮治疤的小招。
千茶同她不一样,千茶善治骨,治奇门怪病,这些皮啊疤啊疼啊的,她从未研究过。
千茶抓着肉包子不动弹,眼珠子盯着旋离手腹上几乎无色的药道:“旋离,今后我们若是觉着无趣了,我们去人界开个医馆吧,你治皮,我治骨。”
旋离细细给她抹着药,应道:“好。”
千茶想了想:“开医馆前得先探探底,探探他们常得的病,不常得的病,难医的病,还有他们用的药。”千茶抬眼看旋离:“应当不难。”
旋离将药抹均,应了声:“好。”
千茶越想越远:“我们到时不用那么急,先在人界玩几年,多瞧瞧其他医馆是如何开的,用的什么药。”
旋离:“好。”
旋离开始画花了。
千茶:“到时我们去开了,以我们俩的医术,定有许多人来寻我们看病。”
旋离轻轻点头:“嗯。”
勾花瓣。
千茶道:“这般我们的名声便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她小手一挥:“百姓们皆道,这两位女子的医术真是十分了得,二人又生的这般漂亮。”
千茶忽的笑了:“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成婚太可惜了。”
旋离被逗得险些手抖,她将最后的花心点上,拿笔杆点了点千茶的鼻尖:“好了。”
千茶拿了镜子随意瞧一眼,放下后将旋离的手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