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鱼自圆其说说不下去了。

魏华年但笑不语,就看着她自个儿在那儿打圆场。

周锦鱼最后无奈道:“算了算了,唉,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

魏华年拉长了声音“哦”了一声,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道:“我来是想同周先生说一声,阿璟明日许是不能过来了。”

周锦鱼连忙道:“巧了,我明日正巧也有些私事要办。”

魏华年点了头:“那便说好了,明日阿璟告假一日。”

周锦鱼应了一声,魏华年因着要急着回府,便不再多做停留。

周锦鱼亲自送了她们母子出府。

当天夜里,周锦鱼躺在床板上,翻来覆去的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白天的时候赵广胜来时同她讲过,明日老院首的丧礼上,天顺帝极有可能会亲致,便嘱咐她要谨慎行事,莫要冲撞了天顺帝。

周锦鱼又翻了个身,忽然想起了老院首嘱咐她要交给万岁爷的那封信来,想到此她立刻起身下了床,拿起桌上的火折子点着了烛台,她拿起了烛台,走到铜镜前,提前找出了那封信来。

那封信早已经被她提前给收了起来,甚至为了谨慎起见,她把那封信放在了铜镜和墙壁的夹缝里,而那封长公主送来的写着轻浮情诗的那封信则被她给直接随手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周锦鱼拿起了那封信来,反复的确认了信封上的字迹,直到看到上面写着“陛下亲启”四个字,她才放下心来。

小心翼翼的把信拿到床头的枕头下压好,等明日醒了她换好了衣裳便把信带着,省的自己忘了。

这一夜她睡的很不踏实,到了次日天不亮便起身穿好了衣裳,吩咐了马车直奔西大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