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说话而已?”冯慧茹一下子怒了,将手里的鸡汤往圆凳上重重一敦,低吼道:“你晓不晓得你一接他的话,就会让男人多想?他们会认为你是很好上手的!”
“……”
芦花只觉得全身的热血都往脸上冲,泪水一下子涌出来了,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地滑落脸颊。
见状,冯慧茹闭了口。
芦花回了自己屋,趴在床上捂着嘴呜呜地又哭了一阵。
想想生活还得继续。
她撑起身来,狠狠抹干净脸上泪水,走到桌边拿起铜镜照了照。
眼睛有些红肿了。
出屋去端了盆冷水进来,用湿帕子捂了会儿,再照镜子,看见了自己一张洗干净后的脸。
白白嫩嫩,秀美妍丽。
弯弯的柳叶眉,红红的樱桃嘴,翘而挺的鼻梁骨,瘦削的尖下巴……哭过之后,更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又俏又娇气的小媳妇儿模样。
不是她自恋。
即使穿得是粗布碎花衣服,扎两条辫子,瑕不掩瑜,只凭着这张脸,她在牛家村稳坐“村花”宝座,就是十里八乡也都找不到一个竞争对手,绝没有夸张。
好,不怪男人都是色胚,谁叫自己长得俏?
这罪名她喜欢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