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被请出了房间。
不久后,屋内传出郁泓的咆哮声。
“徐宏算什么东西?乳臭未干的小子,毛都没长齐全!不过领着个御史的差事,五品官而已,就是皇上跟前一条狗罢了,便妄想拿着鸡毛当令箭,对百官指手画脚,只会告黑状的小人,连我他也想……”
“父亲,徐宏是好意来提醒,非是警告亦或要挟。”
“你滚出去!”
房间内郁泓的呵斥声之大,即使远远地站在院角,芦花也听见了,为郁齐书揪心不已。
片刻后房门即打开了,芦花忙奔过去。
郁齐书面色苍白,垂着眼睫冲想要上前去推他的芦花摆了摆手,自己滑着轮椅默不作声地穿回廊、出院子。
芦花也默不作声地跟着,揣测他在想什么。
许久后,郁齐书停了下来,“芦花。”他轻喊。
芦花急忙转到他前面,蹲下来,和他平视:“我在呢。”
郁齐书直勾勾地看住她,慢慢抓起了她的手,握得很紧,好像要她的手在自己手里生根似的。他一字一顿,警告道:“你已嫁给我,无论我们郁家将来如何,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记住了。”
第115章
年关难过, 年年过。
从前,郁家是体会不到年关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