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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有陌生男人在,郁齐书才烦躁,拧着眉头自语道:“男人喝酒,她凑什么热闹?早跟她交代了找机会离席的,笨。”

清箫听到,以为是问他,回说:“想来可能是薛先生和齐山少爷尚未兴尽,二夫人又热情,一味招呼夫人和大少奶奶几个吃酒吃菜,加上唱戏的戏没唱完,所以大少奶奶不好提前离席吧。”

清箫越是这么说,郁齐书越心烦,不耐道:“你自去睡吧,不用管我了。”

“哦。”

清箫帮郁齐书将烛台自桌上拿近来,方便他看书,然后就打着哈欠回隔壁屋睡觉去了。

暖黄的烛火摇得郁齐书眼晕,昏昏欲睡。

突然“哐当”一声,像是有人踢着了什么东西,将他一下子惊醒过来。

竖耳细听,咳,妻子终于回来了!

当即沉下脸来,预备要好生质问她为何晚归。

外面。

芦花同郁齐婉两个在院门口道别,郁齐婉将手里的食盒挽在芦花的手臂上,道:“嫂子,你行不行啊?不行的话,我直接给你送进屋去。”

芦花已提着篮子歪歪扭扭地向前走了几步出去,听到这话,回头冲她挥挥手,“你赶紧回吧,太晚了,吵着你哥,我怕他已经睡了。我行的,不过几杯米酒而已。你不知道我以前喝白酒的,连着干三四杯,眉头都不眨一眼,我在我们公司号称女中豪杰中的千杯不醉!”

郁齐婉听得咂舌,又奇怪---她到底什么来历啊?公司是啥?莫不是她家里?她家竟然能让一个女孩子喝这么多么?

想是都是醉话吧,胡言乱语的。

郁齐婉摇摇头走了。

今晚真是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