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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问题得早点解决,不能老这样尿在床上。

不过他也是任性,干嘛连褥子也不垫?又不是夹尿包,仍是可以自主控制尿意的。

垫了垫絮,好歹不用洗床单被褥,也不用换垫絮啊。更换床单垫絮,要把他翻身,不是折腾自己么?自讨苦吃!

得说说他。

芦花气鼓鼓要进屋去理骂郁齐书,抬手没摸上门板,听到屋内传来似有若有的抽泣声。

芦花愣了愣,忍不住悄悄将耳朵贴到门缝上。

院里的清箫瞧到,错愕地张了张嘴。

下午大少爷叫他去找找大少奶奶,他打听到大少奶奶在张妈那里。他偷偷看,见大少奶奶正跟着张妈学规矩,张妈念一句,大少奶奶跟着大声念一句。

咦,不是才学了规矩--不许人后说瞎话,不许听声窗外边?

大少奶奶这是明目张胆在听墙角吧?还是听的大少爷的墙角,真是稀奇。

清箫赶紧转过脸去,可劲儿地继续洗起褥子来,只当啥也没看见。

“为什么哭丧着脸?”

是齐书的声音,轻而浅,听不出他的语气。

“没有,少爷,春燕没有哭丧着脸……”

“没有?那你皱着眉头是什么意思?不是嫌我臭?”

“春燕不敢……少爷也不臭……”

“是不敢还是没有?哼,你说不敢,那就还是嫌我臭喽?”

“少爷---”春燕急得快哭了,“少爷,您一定是看错了,也误会奴婢了!”

“是吗?那你给我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