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行了!”张玉凤一听她说屁股,只觉得老脸发烫,赶紧打断她,“快把你的东西收拾收拾,完了后你跟我去夫人屋里,夫人有话要对你说!”
看婆子们进进出出忙活,把屋中的摆设重新腾挪,窗边的太师椅移到了侧面,几个大花瓶搬出了房间。
芦花疑惑道:“收拾东西干嘛?”
“你搬到清箫那屋里去住,就在大少爷隔壁。清箫睡回这屋,方便照顾大少爷。他原来就同大少爷睡一屋的。”
“为什么?”尽管张妈最后加了一句原来怎么着,但芦花还是很诧异。
才新婚,就把夫妻两个硬生生分开,算怎么回事?
厚脸皮说一句,这叫棒打鸳鸯。
张玉凤狠狠剜了她一眼,“你还问为什么?”并不回答,转身只是指挥清箫和着一个粗壮的婆子将一张榻榻米搬进屋来,就放在了已经腾空的轩窗底下。
然后张玉凤就催促芦花跟着她到冯慧茹那里去。
芦花来郁家的时候就一个小布包,进洞房后就没动过,一直搁在床头。
倒是清箫,又是搬褥子,又是搬凳子,水壶什么的,把他的东西陆续都搬进了郁齐书的房中。
自己的地方被人占了,芦花心中怅然失落。
转念想,叫她和清箫换地方住,自然不是张妈的意思,她没这个权利。正好要去冯氏那里,到时候问问原因。
芦花不情不愿跟着张妈出门,说:“他还没吃早饭呢。”
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