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女人,为什么要将他的难堪说出来?!
又不是没尿在身上床上过,是好麻烦呢,下人干脆都不给他穿裤子了,省得穿脱麻烦。但他已经麻木,毫不在乎。本来只想静静地一死百了,可怎么也死不成,还被母亲安排娶了你这么个闹心的东西……
芦花心有余悸,被郁齐书突然的这一出吓得不轻,她知道了自己真惹怒了他了,惶惶道歉,“对不起,哥,我只是……只是想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房门突然被人自外推开。
郁齐书十分不快。
要进屋也该事先敲门,征得他的同意了才能进来。三番两次招呼都不打一个擅自闯入,是不是看他瘫了,没了势,这些下人都不当他是主子了???
房门大开,张玉凤带着两个婆子端着水盆进入屋内。
先看了眼芦花。
她面色憔悴,衣服裤子倒是完整得很,头发也不乱,看来所谓霸王硬上弓,只是几个婆子的臆测罢了。
又瞄到了地上的瓷枕残块,想起刚才推门的时候,仿似听到两个人在争执。
吵些啥没听清,不过,新婚第二天一大早就吵架,可见她家少爷并没有沉迷女色呢。
好好好,回头就跟小姐说下,叫她知道大少爷仍旧正派得很,没被小狐狸精迷住心窍。
芦花被张妈目不转睛地盯得逐渐窘迫,忍不住往郁齐书躺着的那头站了站,怕生的模样。
张玉凤将这一幕瞧在眼里,暗自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