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靳渊嗤笑了声,“别用你那金贵的大脑肆意揣测我与她的过往。李蔓于我来说,只是敌人,没有其他的关系。影视要说的话,便是过往同窗的胞妹罢了。”
靳渊并不爱解释什么,更不是会对宁枳这个外人解释许多的性情。他此番会说这么多,宁枳也稍觉意外。
不过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靳渊是怕她会与温听说些什么,导致温听多想。
宁枳似笑非笑,“靳相大可放宽心,姑且不论我现如今还有没有机会与温听私下见面,就依着温听对你的信任程度,我即便说了什么,她也是会信你而不是信我。更遑论我是个外人,并不会对你们之间的事情多做评论。”
“你与其防着我,不如防着她在后宫中,会不会成为李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吧?李太后不曾对付过我,但未必,不会对现在的静安动手。”
尤其,在宁枳与她当朝对峙,而靳渊又不顾一切反对之声,将温听重又迎回宫中之后。
靳渊眼神微沉。
宁枳想得到的事情,他自然也想得到。
他不仅吩咐常代要仔细检查进出凤栖阁的一应物什,他最近出入凤栖阁的次数也愈发的多。
思绪一飘散,便无法遏制地想到,凤栖阁内殿里,某些隐秘而暧昧的场景。
靳渊喉头轻滚,及时止住飘散的思绪。
“宫里我会多走动,我不在的时候,也会让常代多加注意。”
宁枳道:“我一直很好奇,靳相执意要将温听重新以静安长公主的身份迎回宫中,是何意图。”
靳渊眼神一利,“长公主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