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只宁枳不仅不知悔改好好听训,还似乎要申辩什么。
四长老整整衣服,正襟危坐。
倒是要听听她想说什么!
-
宁枳倒是并没有准备与他们据理力争什么,只是寻常且平淡地将几个事实告予他们知道,“第一,此刻方才卯正三刻,于我个人来说并不算晚,春长老这声懒惰,我是当不起的。”
春长老脸色一变正欲发作,宁枳已经挪开了视线看向了夏长老,“第二,四位长老即便是长辈,那也是薛朝的长辈。我敬重诸位年长,却不代表诸位可以对着我指手画脚。”
夏长老脸色跟着一僵,宁枳又再次看向了秋长老,“第三,薛朝是为你们浩气盟的家主不假,但我何时又成了他的后院之人,还望秋长老告知一二?而我既不是薛朝的后院之人,这耽于美色一说,我也是万万不敢应承的。”
秋长老也黑了脸,宁枳最后看向了冬长老,“第四,云端是我姐姐,只是因着我年纪较她小些所以多照顾我点,何来主仆之说?而我的姐姐,她想要在我的院中做什么是她的自由,我在一旁瞧着,也是极高兴的。”
冬长老也沉下了脸色。
四长老沉默了一会,正欲发作,宁枳又恍然才想起一般,“啊,按照往日的时辰推算,薛朝该要过来用早膳了。”
宁枳目光从四长老脸上各自略过,温婉一笑,“四位长老可要留下一同用膳?”
-
薛朝带着盛成周进了岁寒轩的院中,云端正爆发出新一轮的大笑声。她看到薛朝,又想到四长老漆黑着脸火速逃离岁寒轩的慌张背影,绷不住,笑得更大声了。
直把薛朝笑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