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代满脸无辜,“靳相是主子奴婢是奴才,靳相想在咱们凤栖阁用膳,还想在咱们这歇歇脚喝盏茶,奴婢还能不答应将他赶出去不成?”
常代觑了眼温听的神色,小心翼翼提议道:“不然,公主您自个儿来赶?”
温听一脸一言难尽地瞅了常代一眼。
常代不敢赶人,感情她就敢了?这人是手握大权的大成宰辅,比皇上都还要硬气几分,又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
再说了真要赶的话,她也不太舍得。
温听纠结地拍了拍脸颊,一脸便秘地又走了回去。
靳渊已经悠闲地喝完了一盏茶,小宫女给温听上茶时,很有眼力见地给靳渊送上了一盏新茶。
温听觉得,她这凤栖阁已经完全被攻陷了。
正琢磨着靳渊要在这待到什么时候,靳渊忽然问道:“听皇上说,你听说要去扬州,开心得都跳起来了?”
温听呆呆地“啊”了声。
开心她确实是开心不假,但是开心到跳了起来,这又从何说起?
靳渊慢悠悠继续说道:“去扬州也不是不可,或许这也是个不错的契机。只不过你此番前去,路途遥远,我也没有十足把握行途中不会出什么差错。这样吧,常代是肯定要跟着你的,我让成礼也跟着去,以防万一…”
“不是不是,”温听晕乎乎地打断靳渊的话,“那个,相爷,靳相,我没太明白,什么叫去扬州也不是不可?什么叫我此番前去?我?我一个人去扬州?”
靳渊讶然,“你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