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怪乎之前的温听会答应薛朝的求娶,倘若她只是个普通的乡野姑娘,未曾魂穿,也没有自己必须要去做的事情,也会对这般体贴的男子动心吧?
她喃喃自语,“运命惟所遇,循环不可寻。1就叫它岁寒轩吧!”
阙德满口应是,“姑娘好文采,那我这就安排人制好牌匾悬挂上去。姑娘赶了好远的路,想必也是累了,阙某就不打扰了,姑娘好生歇着。”
“多谢阙总管。”
送走了阙德,云端挠着头问宁枳,“小姐刚刚说的那什么命什么寻的,我没怎么听懂,不过这岁寒轩倒是蛮好听的。”
宁枳笑着给她解释,“这句话的意思是,运命的好坏只在于遭遇的不同,周而复始、变化莫测的自然之理,让人无法探究。2我觉得这句话很适合我们现在的境遇,不自觉就用上了。”
“是这样啊!”云端恍然大悟,“小姐你以前总说自己不爱读书,可我看来,你懂的东西一点都不少。”
“那你觉得懂得多好是不好?”
“懂得多自然是好的啊!”云端咬了咬唇,“就是这样愈发显得我蠢了。”
宁枳无奈地摇头叹笑,往院子里走了几步,又退了回来。
“怎么了?”云端不解。
“这里,”宁枳指着门上问云端,“不贴大门上那种红纸么?”
“对联啊,大概内院还没来得及贴吧。”
宁枳点点头,有些遗憾地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