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当事人的证词,就算是福晋再想惩治也不好说什么了,不大高兴地让她带着人和狗一起回去,竟是这样轻松容易地脱身了。
小高子一到院子就给她跪下了,“奴才给格格惹麻烦了,请格格责罚。”
耿宁舒摇头让他起来,“这是意外,不必自责,你去找条狗绳,这几天出门的时候委屈吨吨吨一下。”
她又对核桃白果说:“这阵子你们在外头也小心注意些,我知道你们不会惹事,但要提防着别人没事找事。”
吨吨吨乖得很,也怂极了,平时见了生人躲还来不及,怎么会去挠人咬人,今天这事真的是巧合吗,她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还是谨慎点好。
几人俱是点头应下,“奴才们尽量少出去。”
福晋和耿宁舒没有发生激烈的大冲突,一直盯着这边动静的张连喜松了口气,等四爷回府的时候赶紧上报了。
四爷有些讶异,没想到福晋这妹妹倒是个心地好的。她是在自己府上受的伤,又事关耿宁舒,他不想让人抓到话柄说她坏话,就吩咐:“让她再多住些时日,养好了再回去,叫府医好生医治,送些祛疤的好膏药过去,别让姑娘家留疤了。”
福晋看到苏培盛和他带来的东西,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她哪里看不出来今天这件事是惜凝做的局呢,可现在自己和她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只能配合着她,希望她争气些,不要辜负自己的一番付出。
四下无人时,惜凝摸着玉容膏冰凉的瓷瓶,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笑容。本来是想借着跟狗打好关系,跟耿宁舒那边熟络一些的,可那狗太不识趣,只能换个法子了,果然让贝勒爷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