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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宁舒耸了耸肩,轻松坦荡地笑道:“我没干过坏事,不用为我不担心。”

她宠着钮祜禄格格挑了挑眉,“再说了,你断子绝孙是你的事,跟主子爷有什么关系,他还能跟别人想生几个生几个。”

这话简直杀人诛心!

耿宁舒站起身把香插在案上,潇洒地走了,留下钮祜禄格格在原地看着菩萨像,一张脸青白交加。

耿宁舒的身体毕竟不如四爷壮实,他养了半个月就好的病,她足足养了一个半月。早就没事的四爷也不肯先搬出去,每日在屋里陪着她。

她是府里最后一个得病的,好转以后整个贝勒府都安全了。待她痊愈之后,四爷很是高兴地大手一挥,“前院的人统统赏一年例银。”

“谢主子爷恩典!”大家嘴上这么说,其实都知道这是主子爷在为了耿格格庆祝,是沾了她的光呢。

耿宁舒终于能搬回去了,走出卧房的门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重生了似的,四爷感受着久违的自由也有同感。

她回到自己的小院子,核桃白果和小高子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吨吨吨倒是什么都不知道,往她身上扑,耿宁舒抱住小狗一通揉,跟他们说:“我说过,我会回来的。”

袁有余给她备了好多菜,四爷留下陪她用了膳,耿宁舒还把葡萄酒拿了出来,“今晚要好好庆祝一下!”

四爷拦她,“你大病初愈,不宜饮酒。”

耿宁舒撒娇,“就喝一点点嘛,我连着吃了这么久没滋没味的病号餐,嘴里都快淡出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