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在窗边喊,“张公公,你快让太医过来,爷醒了!”
张连喜听到这个消息精神猛地一震,“是,奴才这就去!”小跑着就奔去请了太医来。
太医也是跑着过来的,进屋以后望闻问切一番,露出个如释重负的笑,“贝勒爷脉象平稳许多,只要好好休息着,慢慢就能养好了。”
四爷没关注这些,忙吩咐道:“有没有什么防这病的法子,或者药,都给耿格格用上,她身子弱,万不能染上了。”
于是太医又是装帘子又是用艾草熏的,搞得好像生病的人是耿宁舒一样,照顾得毫无死角。
钮祜禄格格看在眼里,不平衡的情绪越来越浓,心底不由浮出福晋临行前交代自己的话,“屋里只有你们几个人,只要稍稍上点心,有些障碍就能轻松除掉了,否则你就是抓住了这次机会,也没有用。”
竟是被福晋给朔州了,她捏着刚刚四爷用过的杯子,里面还剩下了一些水,只要没染病的人喝下去很有可能会被过上病,无色无味也没人会查到。
钮祜禄格格转头看着耿宁舒的水杯,迟疑了片刻还是把水倒掉了。这几乎是害人性命的事情,她还是有些下不去手。
耿宁舒不用照顾四爷之后也没闲着,专心搞起了消毒工作,她来前院那天让张连喜去订购的玻璃蒸馏器到了,就拿高度的白酒提炼出了纯度比较高的酒精,每天在屋里喷洒消毒。四爷很快会好,自己马上就能出去了,这种关键时候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膳房知道四爷醒了,赶忙送了白粥小菜过来,这是照顾生病人士的普遍认知,清淡是没毛病,不过这样营养不够,得多吃些蛋白质和绿叶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