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格格自从常氏的女儿夭折以后,就渐渐出来露面了,闻言心里冷笑,福晋这是又拉了个新的盟友。她手底下的人轮番换着,她这福晋之位倒是坐得稳稳当当。
她不动声色瞄了眼耿宁舒的脸色,跳过她是因为病了一场的缘故,可按顺序和资历也应该轮到耿格格了呀,不过耿宁舒看起来很是淡定,好像完全不在意。
在场的其他人也纷纷看向了耿宁舒,武格格的目光里透着些许担忧,李侧福晋则轻蔑地嗤了声,“福晋体贴宋格格大病未愈也就罢了,怎么连后院里最是炙手可热的耿格格都略过了呢?小心人家跑去爷跟前哭。”
福晋笑着道:“耿格格身子骨也不大好,免得劳累了,养好了为爷开枝散叶才是更紧要的事。”她早就想好了话术,本来想着是用来搪塞耿宁舒的,没想到她什么都没说,反倒用来堵李氏的嘴了。
散场以后,武格格快步跟上了耿宁舒的脚步,“耿格格,你跟爷是不是闹什么不愉快了?”
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才这么问,耿宁舒安抚她,“没有的事,我不想管罢了,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才懒得做呢。”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武格格放下心来,“那就好。”她还是希望耿宁舒能一直得宠的,以自己的能力没法庇护得住她,只有她得宠才能不被人欺负,过得随心。
钮祜禄格格办事还是很得力的,颁金节的饭菜比起宋格格那时候好了很多,耿宁舒也吃得挺满意。
吃完饭到了点说书剧目的环节,侍妾们都围在钮祜禄格格的身边夸道:“说书比听戏可新鲜多了,不愧是钮祜禄格格您想出来的。”
白果撇撇嘴,小声咕哝道:“墙头草。”这些人从前也没少来自家格格这儿献殷勤。
耿宁舒喝着茶,听着她们的奉承也没有说话解释,这些无关人员她一点不放在心上。
钮祜禄格格很是谦虚,“这是爷的主意,各位姐妹喜欢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