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马上其实并没有什么要学的,耿宁舒被阿飞牵着遛了两圈,坐得很稳。
可跑动起来就不一样了,人一紧张缰绳容易拉重,勒着马会让它受惊。还要保持身体平衡,还好果下马比较矮,离地面不高就没那么令人慌张。
日头不怎么晒,可慢跑了一小圈,耿宁舒就满头大汗了。回去睡了个午觉,吃了点东西,她又继续训练。
这努力的精神把核桃都吓了一跳,她还是头一次见格格为了吃和玩以外的事情这么上心。
就连对主子爷,都没有这么上心过,她腹诽。
四爷忙完回来发现主帐里没人,就问:“耿格格呢?”
随侍的宫女答道:“耿格格去马场了。”
他惊讶,“她一天都在哪儿?”
宫女说:“中午时候回来用过膳,睡了一小觉,又过去了。”
四爷有些诧异,她竟然真的这么刻苦。
他换了身衣裳就又出去了,在帐外不远处撞见了钮祜禄格格,她正在眺望远方,见着他赶紧行礼,嗓音清越道:“主子爷吉祥。”
“嗯。”四爷要去找耿宁舒,应了一声就匆匆走了,都没正眼看她。
钮祜禄格格捏着手里的帕子,她本来设计好了后面一步步的话,结果他竟连一个字都不愿跟自己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