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对常氏真好,吃的用的样样都是好的,我看在眼里,真是羡慕的紧。”
常氏在屋里听着,抿唇笑起来,福晋确实对她很好。
笑意刚在嘴角绽开,她就听到另一个人“切”了一声,“你还真以为福晋是对她好呀?福晋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对她的孩子好不就是对她好,这有什么区别吗?”
“里头的文章大了去了!”
常氏也被勾起了好奇心,竖起耳朵去听。
那人像说故事似的娓娓道来,“我家里三叔当年从外头领了个大了肚子的女人回来,我那要强的婶子气得要命可却没有动手,只是故意好吃好喝供着那女人,我还以为婶子认命了,结果你猜怎么着?”
“等那女人生的时候,难产了,大夫说是怀胎的时候补得太过了,孩子被养得过大生不出来,你是没看到,那样浓的血水一盆盆被端出来,跟杀猪摊上似的,熏得整个家里都能闻见。”
听着的那个忙问:“后来可生出来了?”
“最后用剪刀把那女的生剖了,才生出来。”
“嘶,这也太吓人了,那女的如何了?”
说故事的倒是口齿清楚,“这还用说?当然死得透透的,一张草席拉去乱葬岗,这世上就没这人了。”
“那孩子倒是养得极为壮实,我婶子将孩子抱到自己屋里,让所有人都封了口。可怜那孩子如今都十多岁了,还以为是我婶子亲生的,将她当做亲生母亲孝顺,压根不知道自己还有个难产而亡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