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宁舒好几天没见着四爷了,抱着狗先跟他道谢,“谢谢主子爷送奴才的小狗,奴才很喜欢。”
四爷早就知道了,不过听她亲口说出来,那的滋味还是不一样的,“光嘴上说说?你要怎么谢爷?”
耿宁舒把吨吨吨放到地上,“奴才亲手给爷泡茶。”
她知道他喜欢喝梅花雪泡的普洱,很有诚意地煮了一壶递过去,“今天这盏您尝尝,叫做岁寒二友。”
这个名字倒是稀奇,四爷尝了一口,味道跟上次的没什么大区别,只是多了一丁点几不可查的清冽味道,“为何是二友?”
耿宁舒摊了摊手,“因为院子里没有竹林,只收得到梅花雪和松针雪,可不就是二友了。”
四爷乐了,也只有她这么促狭的能想出这样的名头来。
又隔了几天,一场雪后,耿宁舒和吨吨吨在玩雪,吨吨吨以为雪花是什么好吃的,拼命长大它的小嘴巴使出吃奶的力气想去吃天上飞下来的雪,却怎么也咬不着,气得汪呜呜叫。
张连喜又上门来,“格格,爷让奴才给您送东西来。”
他捧上来一个透明玻璃瓶,耿宁舒仔细看了看,里面是清澈透明的水,奇怪,“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