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竟然吃抄经这套虚的,早知道这样,我就是不识字也每日照着样子画他个三五卷的。”她银牙咬碎,后悔不迭,现在再用这招就来不及了,显得目的性太强,反倒落了下乘。
她揪着帕子心烦气躁地在房中走来走去,猛地一跺脚,“烟儿,把我箱底那匣子阿胶找出来。”
耿宁舒用完早膳就拉着白果玩双陆棋。
这游戏有点像双人对战版的飞行棋,靠掷骰子的点数挪动棋子走向终点,中途还能踩对方的棋子,在现代已经看不到踪迹了,她刚学会很是新鲜。
正厮杀激烈玩得上头,核桃进来禀报,“格格,苏格格过来了。”
耿宁舒很奇怪,“她来干什么?”
这人跟耿氏在宫里没有半点交情,到了贝勒府这么久也从没互相串过门,这会子怎么突然上门了。
核桃道:“说是听说您病了,过来探望。”
好假。
耿宁舒翻了个白眼,耿氏那会儿病死了也没见住在隔壁的她问一句,现在病好了她倒来了。
“不见。”她直接回绝。
社交本来就累,跟这种不怀好意的人打交道更吃力,她懒得花这心力,留着玩游戏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