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主意不错,那行,赶紧去把小孩抱过来,这事宜早不宜迟,不然大哥要是知道镇场子的家伙被没收了,不得打断你我的狗腿!”强子威胁了一通,吓得瘦猴子和张铁律赶紧抱娃去了。
可是奇怪的很,那娃哭了半天,也没个人出来。
那女人休息的房间里还亮着灯,却看不到人影,过了一会,倒是来了个小孩掀开窗帘瞅了一眼。
这小孩奇怪得很,看的并不是他们,而是他们身后的一只大黄狗。
强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觉得这狗子又脏又臭的,嫌弃得不行,掐着嘴里的烟屁股,就要去烫大黄的脑袋。
大黄调头就跑,躲进巷子里之前,还又回头看了眼亮着灯的窗户。
那小孩跟大黄对视一眼,随后把窗帘合上,好像耳朵聋了,根本听不到这小孩的哭声。
他们又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等到那个安专家出来,这下傻眼了。
还是瘦猴子率先反应过来:“我滴个娘嘞,她和她男人该不会那个去了吧?”
“哪个啊?”张铁律还没吃过猪肉,也没见过猪跑,刚加入帮派的愣头青,不明白其中含蓄内敛的深意。
瘦猴子坏笑着,拍了拍张铁律斯文白净的脸蛋儿:“哪个?叫声爹我就告诉你!”
张铁律一巴掌拍开他的咸猪手,后退几步,躲到了强子身后:“强哥,到底什么啊,你快说啊。”
强子又点了根大前门,他指了指招待所后院:“自己去听听。”
这一听,张铁律就不好了。
他没见到猪跑,但是他听到一些缠绵悱恻的动静,回去后一整晚辗转反侧,睡不着了。
至于强子和瘦猴子两个,也没有耐心等下去了,干脆把那小孩扔在了树下,自生自灭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