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中擎不再理她,而是看向了一旁的公社书记:“刘书记,您觉得这王婶说的有道理吗?”
“这不应该,咱们是新中国,没有什么大老婆小老婆的说法,没过门就是没过门。当初你们闹人家,找我主持公道,我可以让你们立了字据的,你们也答应了,只要把二丫葬过来,就绝不再骚扰周中擎的生活,你们不能出尔反尔,这是不道德的。”刘书记说着,掏了掏裤兜。
王婶早就让银荷把那字据烧了,她有恃无恐:“什么字据,我怎么不知道?”
不想,刘书记还真掏出来一份:“你叫银荷勾引我儿子,趁机偷走了字据,你以为我不知道?我家那小子早就告诉我了,所以我准备了一份假的。你家银荷不识字,当然不知道自己烧的是赝品。真正的字据在这里,王嫂,这上面可是有你们一大家子的手指印儿,咱们还找了两家的族长做了见证,你该不会还想抵赖吧?”
王婶一听,急得赶紧质问银荷。
银荷也懵了,她确实亲手烧了那字据啊,难不成真的是假的?
看刘书记那样子,只怕自己真的被骗了。
银荷一时又羞又恼,想扑到刘书记身上,把那字据抢过来吞下去算完。
就在她跟个蛮牛一样冲过来准备跟刘书记撕扯的时候,不想英招拦了上去,直接跟她头碰头,嘭的一声,一大一小双双倒地。
把银荷直接撞晕了。
王婶一看,立马哭天抢地,安六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趁着前面乱糟糟的,走过去摸了把王婶的胳膊:“婶子,你这么闲,不如去把村里的牛粪都捡回来吧,堆到村口的晒谷场上,晒晒还能当柴烧,多好。”
王婶一愣,随即停止了哭泣,温顺地点头,捡牛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