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有东西要买,随年也就没再拒绝,乖乖点头答应:“好好的。”
宁叙言穿上自己的黑色棉服,又侧身将随年的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顶端:“走吧,该去上课了。”
随年继续点头:“嗯,走吧。”
随年今天没几节课,除了上午满课,下午就一节课。
宁叙言就不一样了,他一整天的课。
随年原本是想等宁叙言下课跟他一起去给徐源源过生日的。
但因为徐源源就跟随年在一个教室,所以都不等他开口说他想留下来等宁叙言下课再一起过去的,就被徐源源用陪他做头发的说辞给拉走了。
随年欲哭无泪,只好先给宁叙言发了条微信过去,说自己先跟源源过去了。
宁叙言那边回他:【嗯,我没到不许喝酒。】;
随年:【好。】;
徐源源说是做头发,其实就是洗个头,再让理发师吹个造型出来,除了比平时隆重成熟一些,也没什么具体的变化。
都很好看。
“年年,你要不要也吹个头发啊?”徐源源对理发师给自己吹的发型还挺满意,就问随年:“我都没见你弄过造型,今天来都来了也弄个试试呗。”
他这一问,他身边围着的几个不知道是理发师还是理发助理的人都看向随年。
随年平时剪头发都是十块钱起步二十块钱封顶的小理发店,哪来过这种独栋三层的大理发店啊!
他从一进门就被站立两排、身着黑色工服的理发师们吓得社恐症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