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

陌影按闻人渡教的方法,我见犹怜地睁着大眼睛,“疼,丛洲,你帮我解开,我答应你不逃走。”

这个称呼一出,双方都有些怔愣。

他们重逢以来,陌影每次都连名带姓地叫他,也讽刺地叫过长平将军。这还是第一次,他像从前那样叫易丛洲的名字。

再坚定的人,对着陌影的眼眸,也会沦陷。

“好,解开。”易丛洲打开床边暗格,取出一把小钥匙,开了手镯,自责道:“都是我没控制住,才会让你受伤,阿影,对不起。”

这事儿不能怪易丛洲,陌影刚开始还想护着肚子里的小家伙,后来也完全忘了。

能量一探,小家伙依然平平稳稳。

陌影提起的心放下,也不计较易丛洲的色诱行为了,和他一起去前厅吃饭。

自这一天起,每天陌影都要「折磨」易丛洲,作天作地使唤他,把他当纯纯工具人,自己爽了就行。

打断易丛洲议事时,他能感觉到易丛洲不高兴,知道离让易丛洲厌烦更进一步。结果是好的,陌影心中却一阵失落。

让易丛洲满足需求时,易丛洲又极为热衷,他也心动得不行。一旦事毕,想着易丛洲似乎毫不在意被他利用,甚至有点上瘾地伺候他,他又心烦。

他们抵达承国境内,闻人渡来时,看到的就是患得患失的陌影。

“怎么了,还顺利吗?”束缚他的细链没了,闻人渡还算满意。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陌影把这段时间的拉锯战同闻人渡说了,愁眉苦脸地说:“他到底是烦了我,还是没有烦我呀?说不烦的话,好几次我不让他议事的时候,他都要生气了。说烦的话,又天天给我按摩,给我全方位展示他的肌肉。”

闻人渡:“……”

“你主动坐在他身上,他还表现得很烦的样子?”